锦竹缓缓道:
“我知道你很疼,再忍一忍,就疼这一晚。”
迟阮凡一惊。
什么做一夜夫妻?什么就疼这一晚?
锦竹想干嘛?
锦竹低头,轻轻吻上迟阮凡肩头的“伤口”。
忽地,他顿了住,微微蹙起眉。
迟阮凡侧头看去,无奈道:
“你吃什么‘血浆’啊,红酒加色素调的,很咸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