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简直……”徐生被我不要脸的态度气极,一甩袖子,骂道:“不知廉耻!”
“你死之前是御生堂老学究的得意门生吗?这么不知变通。我都死了,还要礼义廉耻那东西有什么用。”
我颇为无赖地一摊手,朝门口走去。走了两步又想起来什么一回头,冲徐生说道:
“对了,你问我和梁宴是什么关系?”
我咧着嘴,笑意不达眼底。
“我们之间有血海深仇,也有救命之恩。
“说到底……”
我扬起一个堪称嘲弄的笑。
“君臣关系,仅此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