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章(第3/4页)

话音落下,他用眼神示意,两人双臂相交,挽酒而饮。

秦屿池的双眼始终盯着她。

喝完慕昭舔了舔唇,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。

看着他手里的酒杯,怎么一点儿都没少?

他没喝吗?

“你怎么不喝....啊!”

高脚杯突然倾斜,酒红色的液体从她脖颈往下浇,沿着锁骨向下滴落,最后打湿她身上的白色制服。

半杯红酒浇上去,本就不厚的布料更透,配上她此刻愣怔的表情,两种不同的风格融合,既娇媚又清纯。

湿身/诱惑的效果被拉到极致。

慕昭还处于懵懵的状态,他这是在往她身上倒酒?他是什么时候养成这么变态的习惯?!

质问的话还没说出口,唇就被男人堵住。

秦屿池将她手里的酒杯抽走,撬开她的唇舌肆意入侵,舌尖扫过她口腔的每个角落,味蕾尝到她口中香醇的酒味。

慕昭被他亲的头皮发麻,他不像是在亲吻她,而是在...品尝她口中红酒的味道。

昏暗安静的卧室被渲染的湿润暧昧。

他迟迟未放开她,慕昭觉得快要失去呼吸,自救般地用力咬着他从唇瓣,男人这才从她的唇齿间退出。

唇上传来的点点刺痛,将暧昧因子放的更大。

秦屿池唇瓣上沾着血红,艳丽的颜色使得他温和矜贵的俊脸更加性感蛊惑。

他舔了舔唇,嗓音沙哑低沉:“你是不是真属狗的,动不动就咬人?”

“谁...谁叫你往我衣服上倒酒的......”

秦屿池低笑解释:“抱歉,刚才手有点滑,没拿住酒杯。”

慕昭:“……”

他是蓄意还是无意,她还能看不出来?

真把她当成三岁的孩子哄?!

这酒沾在身上黏黏的,慕昭瞪着眼睛看他,嗔怒道:“你把我的衣服弄成这样......”

“我倒的酒我当然要负责。”秦屿池开口打断她的话。

她只是因为生气瞪着他,但落到男人眼里有种说不出的风情万种。

隔的太近,四目相对。

慕昭看着他,等着他要怎么负责。

募地,男人突然低下头,慕昭不明所以时,脖颈传来湿濡的触感,她如触电般要退后,但像是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,秦屿池一只手扣着她的腰,不让她有动弹的可能性。

慕昭大脑一片空白,伸出胳膊去推他,“秦屿池!你…你变态!”

他居然在舔她脖子上的酒!

脏死了!

光是想想,慕昭浑身的战栗就没停过,更何况他的舌尖调情般地触碰她脖颈处的肌肤,舔舐干净后还要用牙齿慢慢地撕咬她。

慕昭坚决抵抗:“...不准舔我...也不准咬我......”

她也想正常说话,但她说一个字他就要咬她一口,导致慕昭说出的话都不连调。

好说歹说他都充耳不闻,不管慕昭威胁他还是乞求他,他都自顾自地对他的失误“负责”。

慕昭疼的只觉得大脑空白,恨不得把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坏蛋给咬死。

“秦屿池你给我停下!”

秦屿池抬头看她,漆黑的眸子里染着欲望,“酒沾身上很黏,不弄干净会不舒服。”

可是,他舔过后会更黏更不舒服!

慕昭心中生出无限的羞耻感,尤其是她的衣服狼狈成这样,而他的黑色西装外套甚至连褶皱都没有,衣冠楚楚,衣冠禽兽!

“混蛋!”慕昭只能通过骂他表达不满,脸蛋上的潮红冒着滚烫的热气。

秦屿池低头看着她委屈的表情,只觉得胸口郁积的欲望更深。

他低声喘息着:“宝贝,帮我把领带解开。”

“我...我不会。”慕昭小声说。

“我教你。”他很有耐心地带着她的手,一点点地把领带解开,他又让她给他脱衣服,她不同意,他就带着她的手去做。

慕昭原本还小小地抵抗着,可他的动作越来越温柔,磨的名字不得不答应他所有的请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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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那套制服还是撕坏了,被可怜兮兮地扔在地上。

第二天,慕昭起床时,看着地面上的惨状,脑海里不自觉回忆起昨晚,咬着唇,凶巴巴地道:“下次不许使美男计。”

“为什么不行?”秦屿池神色坦然自若,一本正经地说,“这招对付你最好用,当然要常用。”

慕昭哼了哼,自知论口才这辈子也别想吵过他,把脑袋埋在他的怀里,继续睡她的回笼觉。

按照原计划,他们打算过完年再搬家,但由于过年那天,要和秦书瑶还有奶奶一起过,这个公寓确实有点小,秦屿池便提议今天搬家。

前一天晚上耗能太多,慕昭瘫在床上,看着秦屿池边收拾行李边问她,哪件衣服要带过去,哪些打算扔掉。

慕昭的东西不多,再加上新家里什么都有,她就让秦屿池收拾了常穿的衣服和鞋子,加起来只有两个集装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