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流干。对方下流歌曲结束。
司机问她,要不要载她原路返回。
她哽咽不能言。
二流子下车,司机启动,载她调头。
又回到原来地方。夜深来,人潮稀松开,无所遁形的她回到饭店门前。
台阶前站着一些人,陈年看着她湿红的眼眶,急问:“你怎么了?”
“被风吹了眼睛。”她麻木答。
陈年来不及关怀,对她说:“你赶快上去。季总把饭店砸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