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一章 被非礼了(第3/3页)

清乐公主看到周宣被亲嘴,妒火熊熊,不掂量自己斤两,竟想追上去教训夏侯流苏。

周宣赶紧拉住马缰,喝道:“你干什么!”

清乐公主指着远处那跃动着的小小黑影,委屈道:“那个女人亲你!”

周宣摸了摸嘴唇,还有点痛,望着夏侯流苏骑马消逝在月夜远方,心里怅然若失,今夜匆匆聚散,更不知何日再能相见?只盼泉州兵败时流苏能够无恙,那时流苏应该会来找他的,心里怅惘,嘴上却笑道:“是哦,被她非礼了,真是气愤!”

清乐公主怒道:“你是心甘情愿的,快说,她是谁?”

周宣拍了拍清乐公主浑圆的大腿,说道:“松开马蹬,靠前坐一点——”清乐公主臀部往前一移,周宣踏蹬上马,这回是清乐公主在前他在后,拥着公主按辔徐行。

清乐公主被周宣这么一抱,怒气消了不少,但还是要问那黑衣犀甲的女人是谁?周宣为什么对她那么好?

周宣道:“她就是宣州花魁夏侯流苏。”

“啊!”清乐公主瞪大了眼睛,扭腰扭头看着周宣:“就是你在宣州斗诗赢来的那个花魁夏侯流苏?这到底怎么回事呀!”

周宣操纵着马向江岸缓缓行去,说道:“夏侯流苏其实是清源安插在唐国细作,主动接近我,是想探听我唐国朝政的大事,但后来受我感化,现在她已经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了。”

清乐公主一双美眸转了转,瞪着周宣问:“你——怎么感化她的?是不是和她亲嘴感化她?”

周宣暗暗佩服公主殿下的敏锐,瞪眼道:“胡说些什么,亲嘴就能感化人吗!我是费尽了口舌,陈说天下大势,让她明白跟着陈思安是没有出路的,只有我们唐国才前途光明,这才让她归服,你以为我容易呀!”

清乐公主道:“就是说这个夏侯流苏现在成了我们唐国的细作了对吧,可你也不该把‘黑玫瑰’送她嘛,那马多珍贵!”

周宣搂着清乐公主的腰,往怀里一紧,笑道:“那还不是为了要和你共骑,有‘黑玫瑰’不就没理由共骑了吗!”

清乐公主深感有理,腻声窃笑,方才的怒气全消了,沉浸在与宣表兄的暧昧中。

两个人骑马回到江岸上,古柳枝头清乐公主的黑丝小亵裤还在夜风中摇曳。

周宣笑问:“公主,你现在是光屁股骑马吗?”

清乐公主脸一红,嗔道:“我用裙角垫着的!”

两个人下马,依旧系马古柳下,卸下鞍座,靠在柳树干歇息。

高天上,一轮皓月已经偏西,这时应该过了子夜时分了吧,除了闽江的水流声,再无其他声响。

清乐公主缩了缩肩膀,往周宣怀里偎紧一些,说:“宣表兄,我又冷又饿,我晚饭都没吃,那老和尚紧着要赶路。”

周宣道:“我这有信州甜米酒,路上遇到一个老乡,他留给我的,还有山哈人腌烤的鹿脯,要不要吃?”

清乐公主道:“我都快饿死了,还挑剔什么呀。”

周宣起身取下“照夜玉花骢”颈背鞘带边系着的那个革囊,里面有半羊皮袋米酒,还有一包腌烤的鹿脯,鹿脯切成小巴掌大的一片一片。

两个人去江边洗净了手,然后吃一片鹿脯、喝一口甜米酒,没有碗,自然是就着羊皮袋的口子喝,你一口、我一口,反正这对表兄妹嘴都亲了,谁也不会嫌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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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:喜欢夏侯流苏的书友请放心,好不容易遇上一次,不会就这么走了的,还有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