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站在了病床前面,盯着霍见归的脸。
老人的中山装的胸口口袋中别着一支钢笔。
那只钢笔是崭新的,但是上面却带着一丝血迹。
老人缓缓从口袋中将钢笔拔了出来,放在了床头前,轻轻拍了拍霍见归的额头,转身走了出来。
老人的脚步很轻,似乎是飘在空中。
老人的步伐很慢,好像异常沉重。
老人走了出去,头也没回。
“吱呀。”一声响,房门被关上。
病房内再次归于一片死寂。
过了一会之后,霍见归的那原本微弱的心电图忽然静止不动了。
成了一条笔挺的直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