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2章 心,飘零久(第3/3页)

许康轶感觉他剪的虔诚,踱到他身边来,一手扶着他的肩膀,疑问道:“剪它做什么?”

花折看着他,把剪刀放进了桌子下的抽屉里:“康轶,我们夏吾王室的风俗,无论是王子还是公主婚配,一对长明灯一个月都不要灭,取恩爱长盛、白头偕老之意。”

许康轶伸右手两指梳花折的头发,精致高贵已成习惯,花折的头发湿润柔软,瀑布也似,就着自己的手指轻轻吻了一下,嗅着发间的清冽香味陶醉的闭上了眼睛:“这个比喻我喜欢。”

花折看他凤眼含情,觉得怎么也看不够似的,情不自禁的搂在怀里,在他额头上轻吻了几下。

许康轶想到一直有事情还没问花折:“铭卓,你日前说吻过我七次,还有一次是哪一次?”

花折看到某人算账来了,开始笑:“康轶猜一猜。”

许康轶坐直了身子,和他额头顶着额头:“有些猜不到,你不会是下点药把我弄昏了,之后偷亲的吧?要是真那么做,可真不是个男人。”

花折哭笑不得,自己在许康轶心目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,解释道:“康轶,我怎么可能为了一己私欲给你下药,是六年多前你急病在洛阳的时候,昏迷中偷吻了你。”皱起了眉头,许康轶明显对此答案不满意:“那么多年前了?我前一阵子病到常常昏睡,不是那一阵子偷亲的?我昏迷不醒,你什么也没做?”

花折眨着眼睛,少见的诚实:“实事求是,真的没有。”

许康轶郁闷的扬首瞪了他一眼,向后靠了靠,和花折拉开点距离,声音中貌似流露着一丝鄙视:“那你更不是个男人。”

“…”孔方兄的两面看来全不能让许康轶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