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4章 花氏宝树(第3/3页)

许康轶笑:“那个字我一辈子只说一次。”

花折一伸手死死抱住他,心都要化了:“那就快说,我等着听呢。”

许康轶将笔一搁,凤眼一挑:“我已经说完了。”

花折不依,当即摇晃他的肩膀:“我没听到,要再听一次。”

许康轶耍赖:“我忘了。”

花折翻身而起,抬腿就跨在许康轶腰上了,坏笑道:“别赖皮,在椅子上来一次和说一次之间选一个吧?”

许康轶靠在椅背上,直接和花折面对面了:“…真忘了。”

花折看他耍赖得认真,估计是吊他胃口,一探手就固定住了许康轶的后腰,让他在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:“这可是你自己选的。”

许康轶领口都开了,伸腿顶了顶他,嘴角带着笑,被绕进去的次数多了,许康轶也学聪明了:“估计你什么也做不成。”

他侧了侧耳朵:“元捷刚才说余情来了,要和我们盘一盘社稷军的军备。”

军中耳目众多,诸事繁杂,能在一起偷闲耳鬓厮磨一会,已经是奢侈,花折怏怏然的不想起来,和许康轶唇齿相依的吻了好一会,才放开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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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罪月和相昀看住了长江沿线,江南勤王的军队“伤亡惨重”,全需要休养生息,朝廷一不出钱二不给兵,只出政策,江南的各路诸侯现实通透得很,现在无人愿意力战。

楚玉丰虎视眈眈,和武慈杠上了,直接带领社稷军在河南沿线和武慈貌似要打一个你死我活。

不过武慈现在已经没有在河南与社稷军决一死战的心情了——山东已经失守,河北京城告急。

他眼看着济南府投降,眼看着江浙军作战不力受阻后变成了观望,本来是要围剿凌安之、裴星元的孤军,全不想自己派出去的西南社稷军才是孤军。

一股从未有过彻骨的孤独环绕在武慈心间,这些审时度势的小人!

他气得肺管子都疼,一边仰天哀叹着:“无人报天子”,一边虚与委蛇的和楚玉丰争斗,实则主力已经绕道了与河北驻军配合,此时河北是京城最后的防线了,和他的西南军加在一起还有主力近五十万人,拱卫京师、守住河北和东北,成了他近期最大的任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