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都已经毕业了,他还在读书?”
温逢晚收起手机,一本正经纠正他将年龄和毕业挂钩的错误认知,“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,上少年班。”
通往道路另一侧的过街天桥需要攀爬楼梯。
谢权比她快走两步,此刻站在高两级的台阶上,俯身望向她。高大梧桐的枝叶织成的罅隙抖落一地光斑。
零星的光线落在他的眉梢眼角。
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。
谢权用一种轻柔的,近似喃喃自语的音量说:“所以,我也没有很差劲,对吧?”